全球化早已是一个逃不掉躲不开的趋势了,全世界辩论的,早已仍然是全球化的可能性和为什么的问题,全球化是什么,我们该怎么办早已胁迫我们去面临,面临新的世界,同时面临我们自己,究竟处在这个所谓“地球村”中的我们,有个什么样的昨天。李慎之先生生前一篇文章里分析得很明了,全球化,实质就是美国化。在我看来,美国化,不是西化,西方文明与美国文明不是同一的概念,西方文明是一种根源于基督教文明,预示工业化一起发展的现代文明,而美国文明应当是西方文明在美国这个独有土壤旧发展的产物,这个拒斥在主流思想界还没经常出现,但我显然,将沦为全球化主流思想形态的,应当是美国式西方文明,这不是我对强势西方文明的讥讽,而是对现实的否认,所谓的多元化,将不能在他的容许范围之内不存在。美国化的西方文明不像传统基督教文明一样特别强调界限和差异,不提倡优越感和殉道精神这些新教伦理的标志性内容,它吸取了传统自由主义对权利和民主的主张,同时有毒了移民国家多元和尊重的精神氛围,在全球化的过程中,这种文明自身也将再次发生转变,将不会有有所不同的东西带入,当然,前提是带入的文化无法对他的固有体系导致威胁,能够为之成功地吸取和消化。
在全球化的构建过程中,这种文化将强制各民族在它的体系内部和他的话语系统内反省自己的历史,这将对各民族文化产生反感的冲击,所以,未雨绸缪,为这种改变作好打算,避免民族历史文化在全球化过程中被消除和解构,是一个前瞻性的适当工作。按照“文明冲突论”的分析,这个世界在文明内核的角度上,可以分为基督教文明区、伊斯兰文明区和儒家文明区三部分,在全球化的过程中,三个文明区都将拒绝接受文明的冲击,其中的基督教文明区,虽然与将构建全球化的文化同源,但异质的成分还是很多的,更何况基督教文化区内部也有多种的文化差异,这也是为什么法国知识界反全球化势力强劲的原因之一,留存法国的传统文化,是非常一部分知识分子的主张,但某种程度反全球化的左派和右派对传统文化的态度是有所不同的,左派对传统文化也某种程度展开批评和解构,而右派,则偏向于维护,右派对固有文化的维护和坚决主张更加不易南北极端,新的法西斯势力在欧洲的产生就是一个南北极端的结果,与老法西斯有所不同,新的法西斯针锋相对的不是共产主义,而是全球化和外国移民。
在中国的情况或许是忽略的:左派分子和为民族主义者对传统文化和历史又毫无保留地保卫的偏向,而自由主义则致力于反省和抨击。中国新的左派中人对“封建制度”一词早已不予承认,因为中国史学界长期以来坚决的人类社会历史发展四阶段论实际是苏联史学的产物,而非马克思的史学观点。在中国历史上马克思历史唯物主义概念的“封建制度”社会应当累计在周,其后两千多年中国就并不是所谓“封建社会”,由此,封建社会都就让,封建制度文化瓦解还“毛之焉附”,反封建也就更加丧失了理论基础,这其中对语义的偷梁换柱是显著的,左派和为民族主义分子致力于这样一项工作:希望通过说明的手段对中国传统文化展开变形,使中国传统文化包括和吸取西方文明,已导致这样一种结论----西方的东西,中国早已有,“我们那时,比你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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